辐射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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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土玫瑰-Chapter 5 奴隶制规则

作者:原味咖啡


       “上帝啊,你的美貌能让男人发疯。”克伦说。
         克伦是原始部落(Primitive Tribe)的第一勇士,浓密的披肩长发,强壮的身躯,还有能轻易捏碎头骨的大手。他正在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奇莎。
       “你能提供什么?”奇莎诱惑地回答,他是她的第6个男人。
         克伦大笑,用可怕的双手拍了一下奇莎的臀部,然后抱住了她。
         克伦让她转过身,慢慢地解下她的裤子。奇莎靠在墙上,感受着克伦进入她的身体。克伦很强壮,他的力量很快使奇莎屈服了。
       “啊.......”奇莎的脸颊开始渗出了汗珠。克伦的冲击,让她呼吸困难,一股舒畅的快感传遍全身。
         克伦忽然退了出来,奇莎大口地喘着气。他将她抱起,让她双脚缠住自己的腰,凭着蛮力支起奇莎,开始新的抽送。
         奇莎十分惊奇,重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的性爱,很快她就被窒息的冲刺弄昏了,漫无目的地叫起来。克伦低下头,吮吸着她的乳头。
         热烈的激情持续了很久,直到双方都达到满意的高潮。
         奇莎躺在地上,精疲力尽,与克伦云雨是她体验过的最舒畅。
 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伙,你知道这附近所有部落的情况?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比你想象的多,我知道他们所有秘密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愿意和我旅行吗?”奇莎说,她需要更多的帮手。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贝拉躺在浴缸里,已经过了2个小时。这个浴缸是妈妈的私用财产,据说是战前的制品。作为对保罗帮助孤儿的感谢,妈妈真心请贝拉使用。贝拉很快喜欢上在这里消耗时间,让她能静下心想事情。
        保罗接受手术后,很快就恢复健康,到第三天就能四处活动,除了他体质的原因,还有几十支治疗针的作用。保罗恢复后,就帮助妈妈收留孤儿,这让妈妈表示赞赏。
        外科医生是个奇怪的人,让贝拉很不自在,他似乎观察他们很久了。他的目的是什么?
        麦塔则是个有野心的人,他不满足在丹恩城取得的统治,还想把这里变成他的兵工厂和补给基地,将他的生意扩张到其它地方。
      “化学药品?”


      “零件足够了,一辆Highwayman。”史密提说。
      “也许可以添加一些其它的部件?”伊克问。他是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,头顶已经半秃了,保罗不久前把他从奴隶主公会赎了出来。
      “你的赎金,还有这车的维修费,让我们所剩无几。”保罗回答。
     “我们和我快点离开这。”史力克不喜欢这里,他拒绝和任何奴隶贩子交谈。保罗注意到,他对贝拉的态度变得有点冷淡。
     “地下掩体市?中间有停留的地方?”
     “是的,老板,13号避难所的水壶是艾德给我的,他是个做双头牛买卖的商人,我女儿也在地下掩体市。旅行大概一周能到摩多克停留一下,那很久以前是个印第安部落,后来是个靠放牧为主业的小镇。”
      “开车只需要2天,燃料可以在地下掩体市买到。”史密提加入对话。
      “或许地下掩体市里有G.E.C.K。但是得到内城里的8号避难所里查询,那只有公民才有资格进入。”
      “今天是8月14日,离开阿罗由已经20天了。”保罗对自己说。


      “汤姆 麦塔则是你的祖先?奴隶主公会也是他们建立?”贝拉问,这是她和麦塔则的第三次见面。
      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他们在伟大战争(Great War)之前预见了核战的可能性,筹资兴建了私有的掩体,躲过了毁灭的命运。等他们回到这个世界,发现一切都变了,能更好地实现美国先驱们的理想。”麦塔则似乎很高兴。
       “是Ku Klax Klan(三K党)?我注意公会的刺青和它的标志一模一样。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公会的成员都没有刺青,只有外面的奴隶贩子才有?。”
       “你愿意加入我们吗?你还不是外科医生的手下。”
       “作为一名奴隶主?”
       “作为一名Ku Klax Klan的成员。奴隶制才是不会消亡的制度。”
       “我聆听你的理论。”
       “在我年幼的时候,我父亲抓到了一个末日追随者(Fellowers of Apocalypse),他教会了我读书。从书里,我慢慢地领会了世界的真理。你知道,奴隶制度无处不在,改变的只有形式。古希腊人用最直接的方式以管理,苏维埃政权用肉体消灭以实现,美利坚合众国用公共广播手段以控制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例如?”
          麦塔则起身,叫了一个黑人奴隶进来,问:“杰克森,你在这里安全吗?
过得愉快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先生,我每天都能把工作完成,还可以和别人玩牌。”杰克森显然很困惑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再是奴隶了,我会付给你报酬,在丹恩城不会有人欺负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,先生,我恳求您。在这里当奴隶很好,我还有孩子,他们长大后也可以为您效劳。”杰克森看起来很慌张。
         麦塔则让他离开后,对贝拉说:“这就是奴隶制,尽管他可以获得报酬而不会失去什么,他仍然愿意做一个奴隶,因为他在心灵上就是一个奴隶。所有的政客都知道这个技巧。”
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明白,什么样的技巧?”
       “人类的行为和心理,构成了整个社会和历史。政客的工作其实很简单,鼓动其他人来实现自己的目的。普通的人,没有勇气和毅力去追求自己应得的,给予政客机会。Ku Klax Klan不过是利用白人的优势地位,实现我们的政治理念。”
       “Ku Klax Klan是理念?”
       “没错,我们把所有非白种人当成低等人,包括有其他人种血统的白种人。这吸引了很多人,Ku Klax Klan的成员没有刺青,我们用另外的方法来鉴别身份。”
      “我加入,但是先必须陪伴保罗完成他的使命。”
      “我给你这个,克根的手下逃走了,你们很快会遇见他们。”麦塔则失望地说,交给她一枚做工精致的戒指,上面镌刻着Ku Klax Klan的标志,一个倒转90度的白色十字架,里面刻着一滴血的四方形,底部是红色的。
      “克根?”
      “是的,他安排伊克卖给我一个不能用的Radio,让我扣留他,借此希望把你们引到这里。我发现并打乱了他的计划。”
      “告诉我,奴隶主的生意如何?”
      “干旱持续了好久,买卖奴隶的生意就受到了影响。有伙自称为游骑兵(Ranger)的团伙,不断地袭击我的商队,放走抓到的奴隶。他们的装备比我们的好,而且得到新加州共和国(NCR)的支持。我的一个合伙人竟然把营地设在NCR首都的城外,他可真勇敢,或者说,愚蠢。”
      “你曾有个孩子?”贝拉突然问。
        麦塔则很惊讶地望着她,随即把目光落到了木雕上,缓缓地问:“谁告诉你的?罗伯特?”
      “没人,我有一种天赋,能知道别人表层的想法,虽然不是经常成功。你第一次看到我,心里想的和部落里其他男人一样。”贝拉笑着说。
      “你是变种人?”麦塔则疑惑地望着她。
      “只有这,我想你的秘密其他人不敢告诉我。”
        麦塔则点点头,说:“我认为其他人不敢。是的,我17岁的时候,父亲袭击了一个部落,抓回了很多奴隶。有个奴隶很漂亮,我强奸了她,不久她生下了一个女孩。”
      “后来?”
      “我决定娶她,但在婚礼举办前,我的女儿夭折了,她的母亲不就后割脉自杀。”
      “抱歉。”
      “告诉我你的秘密,这才公平。”
      “我发现自己有这个天赋时还很小,部落的巫师也发现了。天赋让我知道了很多人的想法,大部分很丑恶。无论是身上带香水味或双头牛味,人的心不会有不同。我14岁时,有一天部落的大部分人出去狩猎,一个男孩想乘机袭击我。探知他的想法后,我设下陷阱杀了他。当我双手沾满鲜血,望着他逐渐停止呼吸时,我就理解了杀人是件简单的事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麦塔则敬佩地看着她,说:“你们的下一站是摩多克,那是个畜牧的小镇,提供牛肉和农产品给丹恩城以及地下掩体市。我想控制那。”
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试试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他们很愉快地交流了很久,贝拉甚至留下来共进晚餐。
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“你在阿罗由的生活,幸福吗?”乔伊忍不住问。
       “不,部落很多女人16岁就会找到自己的伴侣。我的姨妈13岁就怀孕了,现在是8个孩子的母亲,上帝才知道她还会生几个。我可不想那样”米兰达回答。
       “那你呢?”
       “部落里都是一些傻男孩,我一直想到外面看看,对找伴侣不感兴趣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乔伊笑了,她和其他女孩没什么两样。


       “那些化学药品,你打算用它们做什么?”贝拉觉得她有资格问这个问题。
       “新里诺的莫丁诺家族是我的生意伙伴,他们要大量的奴隶和化学药品。”
       “他们用那么多干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关键,Jet,他们发明了这玩意。”麦塔则拿出一瓶红色的液体。
         贝拉小心翼翼地拿起来观察,她在丹恩城的街头常常见到不少人注射这毒品。
       “别沾上这玩意。他们用大量的奴隶进行试验,成功地创造出通向地狱的门票。他们现在对奴隶的需求比以前多,并且通过我从地下掩体市进口化学药品,我猜测他们在做改进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贝拉点点头,地下掩体市的情况她听伊克说过。麦塔则很信任她,出于某种她不知道的原因。但是贝拉可以肯定,麦塔则尊重外科医生。
       “莫丁诺用Jet挣了不少的瓶盖,还把瑞丁变成了一个瘾君子的小镇,通过Jet来换取黄金。我雇人试图分析Jet的成分,但一直没成功。如果我能知道Jet的配方,就可以聚集大量的资源,这比贩卖奴隶收益要大得多。”
       “我想那些化学药品还有其它用途吧?对不起,我探知了你的想法。”
       “你的天赋不是来至上帝,而是恶魔。是的,他们进口的化学药品不仅是用来制造Jet。”麦塔则回答,贝拉感到他还隐藏了一些事实。
       “你的下一步计划呢?”
       “控制摩多克,这样就保证了丹恩城的粮食供应,还能影响其它地区。除此之外,Ku Klax Klan成员都是虔诚的基督徒,教堂会青来新神父,人们可以到那做礼拜。你想办法成为地下掩体市的公民,这样就有机会接触到8号避难所的科技,对我发展提供帮助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明天就会出发。”贝拉心想,宗教也是控制思想的手段,无论是在阿罗由还是在丹恩城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代号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玫瑰。”
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贝拉在自己的房里见到外科医生时,一点也不吃惊。
       “麦塔则和你谈到了他的理想,依我看,那就是笑话。无论如何,你得到地下掩体市,成为一个公民,然后进入8号避难所。那里的主控计算机有我需要的技术资料,你把所有能下载的数据都下载,交给你的接头人。”
       “接头人?”
       “是的,他在地下掩体市等你。他会训练你,教授必要的军事技能和计算机技能,为你的任务提供支援。”
       “麦塔则的计划?”
       “听着,我不关心他那可笑的计划,你只要把任务完成。我知道你会为自己考虑,别想那么多,为我工作,你能获得不错的回报。”
       “昨天我们袭击的那伙人?会追踪我们?”
       “会追踪你,你的面目被摄像机记录下来,传回他们的总部。别担心,我会教你如何摆脱他们。完成我的任务,你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贝拉叹了口气,她的确没有选择,外科医生给她设计了一个陷阱。


         保罗把行李放到后备箱中,离开这些孤儿让他有点舍不得。
       “抛弃同情心,否则你会死的。”贝拉说,她注视着史力克,后者正在摆弄着SMG。
       “我的天性如此。孤儿有权利活在这个世界,哪怕是像丹恩城这样地狱般的地方。”
       “丹恩城是不折不扣的贫民窟,至少很少听到枪声。新里诺,那才是地狱,既吸引人,又折磨人。”伊克加入对话。
       “那么地下掩体市?一个合适人居住的城市?”贝拉问。
       “当然,那有高大的城墙,完备的社会保障系统,先进的医疗体系。不过,这些只对公民开放。”伊克不无遗憾地说。
       “我们出发吧,去叫米兰达。”保罗打断了对话。
       “米兰达说,她想留下来。”妈妈回答,她给他们送来为旅途准备的食物。
       “为......”保罗想询问,贝拉伸手制止了他,并对妈妈说:“没问题,请转告她,我没有多余的PipBoy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保罗狐疑地看着她。作为回应,贝拉示意马上启程。


        出乎史林的意料,接管克拉马斯十分顺利。当他去找 苏利文时,这个强壮的拳击手答应做他的打手,只有一个条件:浴室的珍妮。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,他让自己手下的男孩悄悄地打开了缺口,老鼠开始在克拉马斯泛滥。史林很适时地出现,清理了鼠患,其余的捕猎者无一例外地支持他就任镇长。撒加革甚至提供了镇长办公用的经费,史林明白他的请求是什么。
        唯一的麻烦是兑现对 苏利文的承诺,莎莉的儿子们——双胞胎丹顿兄弟,试图抗拒镇长行使他的权力。 苏利文很快让这两个低能流氓知道应该尊重史林的身份。他击碎了一个的颧骨,打断了另一个的腿,然后史林宣布苏利文占有珍妮。其他人虽然对以后不能享用她感到惋惜,但是没人对此表示异议。
        现在,史林拥有重新装饰过的办公室,里面是附近能找的战前家具,甚至还有一盏台灯。男孩们从废弃的工厂里找到了一台发电机,并用它为史林的住处提供了充足的电力。
        苏利文,这个可怕的拳击手,很满意史林为他提供的一切,心甘情愿地为他效力。史林承诺他和珍妮在克拉马斯会拥有自己的住房。对于那些饥饿的男孩,史林慷慨地表示,他们可以用劳动换来食物和住宿。就这样,史林又有了8个手下,足够他在克拉马斯获得长久的支配力。
        是时候兑现给奇莎的承诺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鲍勃的双手绑在椅子的靠背上,他的红色鼻梁已经被打断了,左眼眼球被打了出来。
        鲍勃是在睡梦中,被人从地铺上拉起来的。当他知道来者的用意后,已经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。
      “克根是第一个,我是第三个。”鲍勃惨笑一声,说,“你的肉体感觉很舒服,我还想再来一次。”
      “克根为什么要这么做?谁是主谋?”
      “明根,他好像一直在劝说克根,为了某个目的。”
      “什么目的?”
      “你们部落,明根说服了克根,让他杀死你们的长老,然后接管整个部落。为了让他下决心,就从你开始下手。”
        奇莎的脸变得惨白,她对苏利文和男孩们点点头,随即退出房子。男孩们把酒倒在鲍勃身上,在他脚边堆了木材。苏利文示意其他人先离开,然后点了火。
      “接下来,你会怎么做?”史林期待地问。
      “我会追踪他们,克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,”注意到史林露出失望的表情,奇莎补充道,“我会遵守承诺的,但我得先对付我的敌人。”
      “你有把握吗?”
      “是的,但我需要支援,你愿意吗?”奇莎望着起火的棚屋说。史林并不知道,她为了让他成为克拉马斯的镇长,所做出的巨大努力。
      “当然,尽我所能。”
      “我想,我们不该浪费时间,就在这里吧。在野外也是一次享受。”奇莎在想,克伦正在喝酒,最好在这里完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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